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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集:笼络旧部(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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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勒泰:铁木真,我的侄子啊,你妈妈可好,我是你的堂叔阿勒坦。在乞颜部我是长族,我是忽图剌汗的亲儿子,你父亲是忽图剌汗的亲侄子啊!

接下来在座的客人依次介绍,举杯。

11

内景,札木合大帐卧室内。札木合、铁木真、四个蔑儿乞少女。

在札木和宽大的卧床上,躺着铁木真和札木合两个人。

札木合:安答,你今天给回家陪孛儿帖夫人睡觉才对。

铁木真:(脸色彤红,咪着眼睛)醉态十足我不想回去,我想了你的蔑儿乞美女,给我弄俩个来吧。

札木合:我看还是算了吧,你还是回家睡吧。

铁木真:凭啥让我回去,咋地?八个蔑儿乞美女莫非你一个人享用?。你也太不够哥儿们了。

札木合:兄弟啊,不是我不够哥们,而是我惹不起你的夫人啊,前几天他来我这里兴师问罪,说我总拿蔑儿乞美女诱惑你,把你这个纯洁无邪的青少年给带坏了。居然连续四个月都不肯碰一下夫人的身体。你夫人把这个罪过都加到了我的头上,她看我的时候白眼球多过黑眼球,看样子连杀我的心思都有。我不想多一个女刺客。兄弟,怎么回事?为什么不和你夫人同床?

铁木真:哥啊,不是我不想和她睡,只是我想一到她曾经和脱脱和赤勒格尔都睡过觉,怀孕九个月才回到我身边,心里就不舒服。我和这些蔑儿乞女子睡觉也是为了报复她,出口恶气。

札木合:我理解,你自己也说过,孛儿帖被掠走和赤勒格尔和脱脱睡觉并不是她的错,现在怎么反而怨气冲天,怎么?难道真想抛弃孛儿帖?

铁木真:没有那个意思。也就是想取个心理平衡,让孛儿帖尝尝我和别的女人睡觉的感受。

札木合:既然没有抛弃孛儿帖的打算,就不要赌气了,我觉得孛儿帖不仅美貌非凡,还是个聪明识大体的女人,不像我的女人,是个蠢头蠢脑只会搬弄是非的长舌妇。你和孛儿帖在一起,他会对你的事也有帮助。

铁木真:瞧大哥说的,我有什么事业,不过是和大哥混口饭苟图衣食罢了。

札木合:这不过是暂时的,我知道兄弟不是个久居人下只图一时安乐享受的人。你有志向,有抱负,说穿了,你也很想有朝一日称霸草原,称王称汗。

铁木真:大哥,不敢,不敢,小弟情愿一辈子追随大哥。

札木合:兄弟,你就别逗我开心了。我札木合确实很想永远有你这样一个帮手,那样我们称霸草原就指日可待。现在草原上势力最大的有克烈部王汗、我的扎答兰部、南边靠近金国的塔塔尔部、西部草原的乃蛮部,这四雄的局面不会长久的。塔塔尔人虽然投靠金国,但金国绝对不会让它壮大发展起来,看一看他对我们蒙古人每三年一次的减丁政策就知道了。而克烈部的王汗是个老滑头而且耳朵根子软没什么总准主意,永远是一副首鼠两端的样子,而他的少爷桑昆又是个嫉贤妒能的混蛋,所以这父子两成不了气。对于乃蛮部的情况,我也大致了解,也是些胸无大志的家伙,再说有西辽和维吾尔国的牵制,不敢东图。想来想去,这草原上够得着群雄逐鹿资格的也非我札木合莫属,如果有了你兄弟的帮助,草原霸主非我莫属。可是,我知道那样就委屈了你。我从这些日子和你的接触知道,你的才能和抱负绝不在我札木合之下。尤其是在笼络人心方面,你的能力远远在我之上。这些日子我在想,一山不容二虎,总有一天我们兄弟会反目成仇拼个你死我活,我真怕那一天的到来啊。兄弟,我还是过去说过的话,你是我最好的安答,今后无论发生了什么,也无论我们如何在战场上兵戎相见,你记住札木合绝对不会害你的性命!

铁木真:(做出醉意朦胧的样子)大哥,你想多了,铁木真没有你想得那么复杂。什么抱负、不报复,我还是喜欢女人,我要女人。

札木合:兄弟,你就装吧,韬光养晦这个词你可知道?

铁木真:(装罪,装疯买傻)哥哥,我不知道是么韬光不掏光,只要不掏空我的骨水就行,我要女人,就要你最喜欢的那个蔑儿乞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