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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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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1、作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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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如此大方的把那么难得的东西给他吃了,就不能有诚意的敷衍她?不孝!

  视线垂落,不可避免的落在了她的红唇上。她是真不知道对于他来说,盯着她此时的模样,会让他心生何种飓浪。那根本就不是涟漪,次次看,次次皆是飓浪。

  “热,不是你所感受的那种热。就像是儿时习武,不懂掌控,一旦过火了,就不得不泡在冷水里。”他说,一边撤下了手巾,视线却仍旧还在她的红唇上。

  眨了眨眼睛,阮泱泱再次揉了揉眉心,去看他的眼睛,这才发觉这厮眼神儿不对。

  抿唇,她想了想,“我看你现在就应该被泡在冷水里清醒清醒。”

  她这样说,邺无渊还真没生气,只是垂下眼睛看向别处,耳朵根莫名有些红。

  一看他那鬼样子,阮泱泱就觉得自己作孽,她又想起他说她梦游时干过的事儿了。

  好嘛,她两辈子的勇猛可能都集中到那次梦游里了。

  羞愧是羞愧,但心理以及本性之中的那点儿下流冒出来,她就又真觉得可惜,什么滋味儿她都没记忆,她比冤大头还冤大头。

  这若不是辈分有差,不合时宜,她真想好好盘问盘问他,当初啥感觉。不能情景重置,总得让她听听对方的思想总结吧。

  想着想着,她眉头皱起来,又无意识的开始咬指甲。

  心里头真有点儿压抑不住的烦躁,纠结,莫名其妙。

  说起来,这坏犊子比魏小墨那小妖精难缠,同样都是‘精怪’,可魏小墨那种天地凝萃的精怪有时脑筋不清楚啊。

  可眼前这个可不一样,会正经,会使坏,会发火,会冷淡,就是不会糊涂。

  靠在那儿琢磨着,阮泱泱真是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眼睛闭上的,右手还反手搭在唇前呢,她也都不知道了。

  小棠和小梨已经把里外的房间都收拾好了,刚刚一番折腾,弄得乱七八糟的。

  待得俩人重新打水又拿回来一叠新手巾时,就发现阮泱泱已经睡着了。

  她就那么靠在软榻上,闭着眼睛,而邺无渊就坐在她旁边,就那样看着她,跟块石头似得。

  两个小丫头不敢吱声,呼吸都不敢太用劲儿,悄悄地把东西归位,就挪到了内室门口站着。

  软榻上,邺无渊看着她,就觉得她这会儿睡着了还有点儿不甘心气鼓鼓呢。

  半晌后,他缓缓的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哪敢施力,只是轻轻的握住,然后一点点拿下来。

  果然,嘴还噘着呢,就是不高兴。

  捏着她的手,但也仅限于此了,没再有其他动作,只是在看她。

  内室门口,小梨和小棠俩人悄悄地探头,像做贼一样。

  看到了他握着她的手,俩人又小心的收回脑袋,真是连喘气儿都小心翼翼。

  两双眼睛对视,各自眼睛里皆是相同的语言,看吧看吧,之前的猜测就没错,就是这么回事儿。

  天都亮了,邺无渊才离开。

  他把阮泱泱抱回了房间,这期间,他好像真的没瞧见房间里还有那两个丫头似得,似乎也不担心她们俩会看到什么,甚至会在阮泱泱面前说些什么不该说的话。

  他走了,两个丫头才得以休息。正好阮泱泱睡了,她们俩小声的蛐蛐说话也不用担心她会听到。

  两个丫头商量了一下,最后发现,将军的威严胜过了她们对阮泱泱的忠心。尽管他临走时也没说一个字儿,可,摆明了她们若多嘴,必然遭惩罚。总的来说,就是闭嘴,当做什么都没看到。

  吃了那么难得的大补之物,虽是流了好多好多的鼻血,可阮泱泱觉得,这东西还真挺管用。

  她睡了一觉醒来,啥事没有,还挺生龙活虎的。

  这若寻常之时,流了那么多血,第二天还想下床,绝对妄想。

  可这回真不一样,她一切如常,仔细照镜子一瞧,脸色也不错。算不上白里透红吧,可白的也挺健康的。

  好东西就是好东西,那玩意儿若是经得起保存,每天嘬一口,强身健体效果必然显著。

  她这流了个鼻血,动静闹得却非常大。其实早上她睡下没多久,和郡王府那边就来人了。

  来来回回的,和郡王府的人来了好几趟,总算是等到她醒过来,也见着她了。

  她这鼻血真算得上惊天动地了,这前来看望的居然是和郡王妃那幼弟,还有她身边的大丫鬟。

  坐在软榻上,看着进来的人,阮泱泱是有那么一点点诧异的,和郡王妃的幼弟是谁呀?不就是昨晚上在赌场陪她玩儿的那个年轻男子嘛。

  昨儿穿的还算金光闪闪,今儿可就完全不一样了,一身长衫,就是个书生打扮嘛。

  这马长岐最多也就二十七八的年纪,年轻,一看就是个读书人。

  他在湘南那就是个极有名的人,不只是因为他是和郡王的小舅子,他非常有文采,在读书这方面,他打小就是个传奇。

  人都说他是神童,小小年纪时就和家中请来的老先生盘道,结果老先生都不是他对手,那伶牙俐齿的劲儿,厉害着呢。

  马长岐进来了,先是给阮泱泱拱手作揖,之后真有那么点儿心有余悸的小心去看阮泱泱的脸,显然他的视线大多停在她鼻子上。

  看着这人,当时就是他去香城又是赔罪又是干嘛的,这必是个能说会道的。

  想想昨晚在赌场,他陪自己玩儿,倒也的确是个会察言观色的,最起码昨儿她还真没看出来他会是和郡王妃的那个幼弟。

  “马公子请坐。”开口,阮泱泱示意坐下再说。

  “小姑姑无碍便好,这昨日,可吓着在下了。您就这么看着在下,看着看着,鼻血就止不住了,现在想想,也仍是心有余悸。”马长岐说着,无论表情还是语气,真的是被吓着的样子。只不过,再仔细研究一下他的话,好像就不是那么回事儿了。

  什么叫做看着看着他,她就鼻血不止?

  “昨日吃了些不该吃的东西,谁想到就会导致鼻血如此汹涌,说来也惭愧。不过,所谓吃一堑长一智,这往后,不该碰的东西,还真是不能碰。”阮泱泱轻声细语的,她好好扮演小姑姑时,无论语气或是表情,绝对是和煦端雅到极致,挑不出一丝毛病来,就算她现在穿着一身男装。

  只不过,她的回话完全是针对马长岐那一番‘看着看着他,就流鼻血’的言论,饶是他是天仙,也不至于瞅着他就流鼻血吧。

  马长岐轻笑,是真的因为阮泱泱的话笑了。昨晚在赌场,她表现出来的,完全就是个享受玩乐的女人。在玩乐之时,全情投入,好似脑子里除了玩乐,也容不下别的。

  可今儿,就真不是那么回事儿了。虽娇柔又漂亮,可言谈举止,自有出身将门的干脆果决,这果然不是个只贪图享乐的小女子。

  “多有得罪,还望小姑姑海涵。听说了小姑姑一直在这三生馆的赌场与保大爷学手艺,按捺不住好奇之心,就乔装打扮了一番。谁想到,昨晚会发生这种意外,回去之后,在下一直觉得不亲眼来看看小姑姑无碍,实在过不去心里这一关。便央求了长姐,定要亲眼来看望小姑姑,同时也是赔罪。”说着,他再次站起身,又给她拱手作揖。

  “马公子不必赔罪,反倒是这些日子,和郡王一直忧心我在这三生馆会碰见什么委屈,派了不少人过来陪我玩儿。都如马公子一般睿智而幽默,我玩的很开心,在赌场里都忘了自己的脚还疼痛的事儿了。”不得不说,这三番五次的去赌场,在她那赌桌上的玩家,可是一次比一次有素质有头脑。

  阮泱泱点破这事儿,马长岐就笑了,“其实这都是在下长姐的主意,她也实在担心会有一些不识好歹的人冲撞了小姑姑。”

  “有劳和郡王妃了,她很是温柔,见着了今日的马公子,倒是忽然觉得,姐弟一脉相承,有很多相似之处。书香门第,源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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