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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史列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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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篡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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钩沉者说
人是社会性动物,聚团群居是人类的本能,而既然是社会,就必然不能做到绝对的平等,需求的不同,能力的差异,逐渐的扩大。慢慢的变为了阶级上的差异,与阶级一同产生的是权。
部落时期的首领,邦国制度下的天下共主,以及帝国产生后的帝王,这些无疑是各个时期下最大的权。这些在某种程度上可以说是天下最为诱人的东西,几乎可以承载所有的欲望和野心,但无论在何时,这样的权只能被一人所掌握,如果被分为数份,那便也无法称为是最大的权,能站在巅峰的只有一个。
既然人人都想要,却又只能容得下一人,那便少不了纷争抢夺。短短的一句话,却满是血腥和杀戮,这样的主旋律几乎贯穿了整部历史。中国的历史上从不缺少篡权者,他们往往拥有常人所不及的能力和野心,只有那最大的权才能满足他们的欲望。而他们的结局也很简单,成则一世霸业,败则身死名裂。
他们是历史中的不稳定因素,往往能够搅乱这一摊死水,为已久的沉寂带来新的活力。他们虽然带来了杀机甚至是刀兵之虞,但却也使得历史更加波澜壮阔,当然这是后世之人颇为不负责任的看法,对于当世之人,他们带来的便是祸乱。而我们生于后世,便只能从历史之中略窥那刀光剑影。
历史上很少有人会为篡权者作传,因为他们若败便是耻辱一生,几无翻身的可能,若成便是极力粉饰,无论是认祖归宗还是领承天命,总之要极力洗去那篡权二字,天下又有谁人敢去冒如此之讳。这事便只能由后世人来做,后世的人可以跳出那些个功过成败,于历史之外去观揽,这或许便是后世人在无法亲历古事的遗憾之外的一些幸运了,也便是我们这些书写历史之人于笔尖之外的乐趣所在。
夏启:从此杀戮
禹死后,继位的本该是伯益,伯益是东夷首领,也是帝禹亲定的继承者,当时的继位制度是禅让制,推有德者居之。按道理说这伯益应当是有些功德的,不然禹也不会把帝位禅让给他,但按后来发生的事来看却又不是如此,伯益在为禹服满三年的丧期后,坐上帝位的却不是他,而是启。
启是禹的儿子,据说在伯益继位以后,并不能使人心信服,一些部落拥戴启登帝位,事后伯益带领东夷部落联盟反攻夏启,结果却是个兵败的结局,反倒稳固了启的地位,若事实真是如此,那伯益可以说是德不足以服人,功嘛,战败之人,似乎也称不上是有功。如此之人,也难怪登不了这帝位。
但事实真的如此吗?好像却又存疑,因为这件事还有另一个版本,据古本《竹书纪年》记载,伯益继位后,启杀益而夺得帝位。短短一句话,却满是血腥味儿,如此看来启这帝位来的有些蹊跷,夏国的历史太过久远也太过缥缈,这两种说法早已是真假难辨,我们也无法给下个定论,但有趣的是这两种说法都承认一点,那就是禹死后,禅位给了伯益,而不是启。无论两种说法孰是孰非,启这帝位来路不正,或许夏启便是中国历史上第一个篡权并且成功之人,而这也要多亏了禹的创举,在禹之前,只有权力的争夺而谈不到篡权,而禹建立了中国历史上第一个国家,确立了这天下最大的权,并且确立了继承这权力的人,而这人本不该是启,国家建立之前,最大的权尚无定属,那这权谁都可以来争上一争,所以只有争权而没有篡权。但现在不一样了,这权力已有归属,那启再来争,便是篡权。
而且启的成功也为中国的历史掀开了全新的一页,这与启的身份有关,启是禹的儿子,这是从所未有过的事情。之前的禅让制度,避嫌也好确是选材也罢,都从未有过两代权力的交接出现在父子之间,这一新局面的出现也给了启新的灵感,况且这权本就是自己夺来的,断然没有再送出去的道理,禅让的老办法是肯定不会用了,于是夏启做了古往今来最大胆的创举,将这帝位传给了自己的儿子,这一有心或无意之举,贯穿了中国几千年的历史,若在之前的禅让制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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