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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老王之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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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辐射危机突然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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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板后面,露着一个方形洞口,看尺寸恰好能放得下那个金块。

  “你很聪明,换了别人,都不知道怎样才能抠它出来。”我一眼便看出了破绽。

  金块非常重,单凭两只手把它弄出来,不是件容易的事。而且,夏盖进入这里的时间仅仅不到半小时,再加上搜索并且撬开暗门所耽搁的时间,他似乎没有足够时间完成一系列动作。

  “假如你也练过‘吸空掌’之类的功夫,很容易就能做到。陈鹰,白小谢已经死了,如果不赶紧带走一些东西的话,最后还不是都便宜了小警察们?你要是再磨磨蹭蹭的话,金块被他们收缴,大家就白忙一场了。”夏盖不停地跺着脚唉声叹气,但他的武功不及我,干着急没有办法。

  除了这个奇怪的暗洞之外,我察觉到白小谢坐过的安乐椅已经被拆成了两半,横七竖八地丢在地上,当然又是夏盖的杰作。

  “你在找东西?目标是不是刚才的金块?这么说,你没进来之前,就明白它的存在?”我无法不感到震惊,假如自己的推测变为现实,则夏盖自身便大有怀疑之处。

  夏盖吃了一惊,大声反问:“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暗洞是你发现的,我怎么知道这里藏着金块。陈鹰,你的话越来越莫名其妙了,简直不可理喻!”

  他说得没错,的确是我在莲花小娘子的指引下找到了象牙牌和铁锭覆盖下的暗洞,然后第一个走进来。方才我所经历的一切件件都是意外,但我有理由相信,早在莲花小娘子的第六感探测前,已经有人明白大厦下面存在暗道。

  我再次把野营灯放在那暗洞前,突然发现洞底一角,伏着两只已经干瘪的小虫。

  “是鸳鸯双杀虫?”我精神一振,轻轻地把它们拿出来。两只小虫已经变成了两张极薄的纸片,如同当时在衣橱里发现的危月燕一样。

  “那是什么?”夏盖不以为然地嘟囔着。

  我凝视着虫子,苦苦思索:“能把生物变为薄纸的力量是不是就藏在这里?当小虫从墙角的缝隙里钻下来时,不知不觉被那种力量吸引,然后化为薄纸。这个暗洞,就是一切力量的发源地,那么,金块的作用岂不就是——”

  一念及此,我倏的躬身后退,跃出金属门。

  希薇正在俯下身子,观察金块,被我吓了一大跳,急忙起身:“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我拉住她的手腕,急速向台阶上退出去,同时拿出电话,急三火四地拨了米兹的号码,大声吩咐:“米兹,快派一组检测辐射的人员过来,我怀疑发现了某种放射线物质。”

  假如暗洞和金块是怪异能量的源头,难免会伤及希薇,让她成为第二个危月燕或者第二个“鸳鸯双杀虫”。

  此时,夏盖并没有及时撤退出来,反而站在门里,大声向我吆喝:“陈鹰,你到底想干什么?”

  希薇的反应极快,一边后撤,一边脱去外套和鞋子丢在地上。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我们宁可反应过激被警方笑话,也不能拿着自己的生命在核辐射前面开玩笑。

  “是核反应装置,还是核能源聚合体?”连续升上两层楼梯后,她放慢速度,忧心忡忡地低声询问。

  “暂时还不知道,但那金块所处的位置,很有可能担负着向金属房间提供能源的任务。目前看来,只有核能设备才能以极小的工作体积做到这一点,所以,我有这种担心。咱们暂时退回去,等辐射检测人员有了定论,再做决定。”

  人类有很多种死法,但遭到核辐射后的种种身体变异却是最令人谈虎色变的。发生在上世纪的一次欧洲大国核电站爆炸事故,曾令上万人罹患各种身体器官的癌变,那已经被称为“科学研究历程上的世纪之灾”。

  我们撤到洞口,米兹正在那里等着,双手各抓着一个对讲机,焦灼地踱来踱去。

  “检测小组八分钟后抵达,你们怎么样?需要不需要先去医院做个检查?”他迎上来,狐疑地上下打量着我们两个。

  我就近找了个木箱,疲倦地坐下来,摇头苦笑:“暂时不需要,辛苦你了米兹。”

  这种波诡云谲的变化搞得我自己也很头痛,不过幸好没让夏盖把那金块带上来,以免殃及更多的人。

  所有的人乱糟糟地围住洞口,都被我和希薇的狼狈样子吓坏了,一时间鸦雀无声。

  “快离开那铁锭——”我向左侧那些人挥挥手。为了安全起见,在检测结束前,大家必须远离一切可能带来危险的物体。那群人哗的一声散开,逃到大厅的另一侧去,洞口这边立刻空无一人。

  米兹有些惶惶不安了,拉着我的胳膊低声问:“陈先生,事情真的有那么严重吗?要不要报告上级部门,派更多警界精英过来?”

  我只能如实相告:“还不清楚,等检测过后灾说吧。”

  假如那金块是高辐射能源块,而我和希薇、夏盖都曾近距离接触过它,遭到射线穿透的可能性将是百分之百。也即是说,我们都可能如核电站爆炸后的受害者一样,为此付出最惨痛的代价。

  这种后果,是任何人都无法接受的。

  “陈先生,我有话要对你说。”希薇步履沉重地走过来,无力地坐在我旁边。

  米兹识趣地避开,站到大厅东侧的那群人中间去了。现在,洞口附近只剩下我和希薇,即使大声说话也不怕有人听到了。

  “什么都不必说了,也许我们会避过一劫,上天不会跟我们开这样的玩笑。”我努力装出笑脸安慰她。当未来变得一团漆黑时,除了等待,我无法做任何事,因为此时此刻,无论做什么都可能是错的,而且错得一去千里,无法追悔。

  希薇的头又一次靠在我肩上,用近乎呓语的声音喃喃着:“我一定要说,以后只怕没机会表达了。其实从冷馨一遍又一遍说起你时,我的心里便有了你。在科研所,你在杀手四伏的环境里数次救我,我发现自己已经不可救药地爱上了你,无法自拔,一直到现在——”

  我的微笑全部化为苦笑,这种迟来的表达只会让我感到内疚。

  “知道吗?我只有不断地帮你寻找冷馨,才会抵销自己内心的罪恶感。其实,我永远都不希望冷馨再次出现,因为那时我只能选择离开,选择做一个默默祝福的旁观者,永远都不可能真正拥有你。那种痛苦的结局,几乎是转眼间便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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