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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好,我的暖心坏总裁南悦兮言厉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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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0章 番外大结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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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政君那颗害怕又冰冷的心,慢慢的回温,平缓了下来。

他突然觉得他的小妹妹也不是那么讨厌,在他害怕的时候,她会安安静静的陪着他。

从那之后,就算父亲搬去了学校住之后,虞家别墅里不再有吵架声。

他有时候也会半夜溜起来,偷偷跑到妹妹房间里,习惯性的抱着温暖的妹妹睡一会儿。

后来在他逐渐长大,他的妹妹也逐渐长大之下,他才惊觉应该杜绝了这样的做法。

那段时间,就像是戒毒般的难受。

他感觉自己就像个变态,差点就找心理医生了。

他快被自己逼疯了,于是选择了离开海城,放弃了继续上学,要去当兵。

那时全家人都反对他去当兵。

不管是想要他学识渊博的爸爸,还是要他继承虞氏集团的妈妈。

还有他可爱的小妹妹,拉着他的袖子可怜兮兮对他说“哥哥,不要走”。

虞政君却不得不狠下心,拉开她的小手,断开那份不该存在的情愫。

可就在那天,他在接虞思缘放学的途中,因为即将离开而心神不宁,出了车祸。

他不顾自身的救出受伤的妹妹,带着妹妹去医院,还主动要给妹妹输血。

医生却告诉他,他们血液不匹配。

那个时候,虞思缘十岁,虞政君已经十八岁了。

他懂事了,还会自己办事了,偷偷的进行了跟虞思缘的亲子鉴定。

当知道虞思缘不是他亲妹妹的时候,他欣喜若狂,不想离开海城,不想去当兵了。

何凤丽心思敏锐,发现了他的不对劲。

也发现了虞政君看虞思缘的眼神,已经完全超出了兄妹之间的狂热。

何凤丽气急攻心。

虽然她一早就知道虞思缘不是虞政君的亲生妹妹,但也不允许他有这种想法的存在。

他们虞家,是不允许有这样畸形的不伦之恋发生,那会成为海城的大笑话!

在他们母子二人秘密的交换条件下,虞政君还是离开海城,当兵去了。

而何凤丽也答应,不赶走虞思缘。

虞思缘还是虞家的公主,海城的第一名媛,可以继续她优秀纯洁的人生道路。

这一段有始无终的缘分,他以为会一辈子埋藏在心底,一辈子不得见光的阴暗。

直到虞思缘被人玷污怀上孩子,直到虞思缘自杀未遂,逃离海城,去了五乡镇。

虞思缘一定觉得他抛弃了她,厌恶了她,憎恨了她。

其实,他悄悄的回国去探望过她,远远的看到过她。

他知道他妹妹是个什么样的人,也理智的明白,不能给妹妹再添上乱乱的罪恶。

他履行了何凤丽的协议,没有出现在虞思缘面前,换取虞思缘在五乡镇上安宁的生活。

他不能吓到她,不能因为自己的自私,而坦顾他内心的阴暗想法。

那样,至少他还是她的哥哥,一辈子的哥哥……

可是如今,他还没开始竞争,就已经输了,输得一败涂地,她的心已经被另一个男人占满,不留余地……

……

虞思缘没有跟言厉行和南悦兮离开,她执意要回去海城处理一些事,并保证处理完事情就回去,南悦兮才勉强同意了下来。

言厉行则拍着盛权宗的肩膀,自丢下一句话:“我女儿要是有什么闪失,后果你知道的。”

盛权宗对盛良雍一直都是一般恭顺,但对言厉行却是格外尊敬,一口一个“爸”,叫得虞思缘都脸红不已。

好比容易送走言厉行和南悦兮,盛权宗抱着自己的小妻子,大掌摸着她还很平坦的小腹,低笑:“我们真是绝配,这造人的速度可不低,一次即中,可惜浪费了三年光阴,要全都补回来。”

虞思缘本来温顺的窝在盛权宗怀里,闻言气得攥着小拳头锤他:“你还好意思说?你这个强女干犯!”

“怪只怪你太迷人。”男人厚颜无耻的攥住她的手腕,在她耳边低声道:“五年前那一夜,在舞池里翩然起舞的你,让我心动。”

虞思缘:“……”

五年前的那一夜,她跟唐蜜儿穿着校服尽情的旋转在舞池里,成为了全场的焦点。

不过当时她的眼里只有顾少奇,没有看到暗处有一双深邃的黑眸,如捕猎一般的盯上了她。

男人摩擦着她细嫩的脸颊,声音更低更魅惑的道:“那晚我本可以控制药性,但我看到了你,本来是想要救你出去的……”

本来是想要将被困的她救出去的,可是见到怦然心动的对象,难以自持,药性就跟爆炸了一般的凶猛燃烧了。

可对于以前的虞思缘来说,这就是场噩梦,而这场噩梦的男主角就在面前,虞思缘不由僵硬得全身都在颤栗。

这始终都是她的一个心结,即便她现在已经接受了这个男人,但噩梦就是噩梦,是这个噩梦改变了她的一生生活轨迹,害了宁青碧,她始终无法释怀。

她艰难的抬起手,攥住男人腰间扎起的衬衣,咬牙道:“骗人!你要是当时就对我一见钟情了,又怎么会在强,暴我之后就消失了呢?!”

男人抿着刀削的薄唇看着她,沉吟了两秒才缓声道:“当时也不算一见钟情,就是一看到你,就想要你。”

“……盛权宗!”虞思缘气红了眼,声音都在颤抖,总是欺负她有意思吗?

盛权宗笑了,大掌在她头发上轻轻的抚摸着,顺毛一般的安抚着,道:“我说的那是五年前,现在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思缘,我比我自己想的还要想要你……”

“……你有病啊!只会靠下半身思考的禽shòu!”虞思缘对着男人又踢又打,发泄着憋屈的小怒火。

男人任由她折腾,捧着女人小小的脸颊细碎的亲吻着,一字一句道:“只在你面前禽shòu,在其他人面前,我就是个性,无,能。”

虞思缘:“……”

“知道性对男人来说多重要么?”男人吻上她的脖颈,继续低哑的道:“就跟一个人需要喝水一样,你对我很重要……”

“你……”虞思缘又羞又气又急又怒。

男人却道:“孕妇不要动怒,小心动了胎气,找个时间,我们带我们的儿子,去拜访岳父岳母。”

我们的儿子……

虞思缘不由重重咬唇,低声问:“昊儿,是我生下的那个孩子么?为什么,你到现在才告诉我?”

眼泪,顺着长长的眼睫毛往下滑落,晶莹剔透的,浸满了她的伤心,疼痛,失落。

要不是刚才盛权宗告诉言厉行,说已经有了外孙,虞思缘还不敢相信原来昊儿就是她的儿子,亲生儿子。

那个孩子,那个叫过她妈妈,说过要保护她的小小昊儿,他是她的亲生儿子。

可是,昊儿却当着她的面,叫了另一个女人为妈妈,还为了那个女人,对她拳打脚踢的,又抓又咬的,还口口声声嚷着恨她,恨死她了……

虞思缘泪如雨下,抓着男人的浴袍,满脸泪水的望着他,可怜又无助,“盛权宗,昊儿是我的儿子,你却独占了四年,你赔我,你赔我……”

“好,”男人爱怜的吻干她的泪水,轻声诱哄,“我陪你,我和儿子一起陪你,我们永远在一起。”

我们永远在一起,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