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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如时光薄凉黎夏薄止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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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有恃无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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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止褣一路飙车,直接把我带到了最近的四季酒店。

我知道,薄止褣在这里有固定的套房,我和他每次偷情基本都是在这个套房里。薄止褣说好时间,我主动送上门。

所以,我对这里再熟悉不过。

而如今,我却对这样感觉到一阵阵的寒意,瑟瑟发抖。

再看着薄止褣几乎是狠戾的俊颜,我觉得,我根本没可能活着从这个人的手里活着离开。

我也根本就不应该挑衅这人。

但,事到如此,我却不能妥协。

薄止褣和裴钊,我总要放弃一个,鱼和熊掌不可兼得,这个道理,我还是知道的。

我在这样混乱的思绪里,听见套房的门被薄止褣开了,我直接被推进了套房里,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我来不及看我摔的多狼狈,那是一种本能的反应,再看着薄止褣阴沉的模样,我只想逃。

因为,薄止褣会活生生的弄死我。

结果,所有能逃的地方,都彻底的被薄止褣堵死了,薄止褣就这么站在我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我。

骨节分明的手指,解着自己的衬衫扣子,一颗一颗的。

我就像那个被凌迟处死的囚犯,在等待死亡到来的那一刻。

明明是恐惧的不能再恐惧,可是,我竟然再看见薄止褣的动作时,却不可避免的兴奋了起来。

我惊愕自己的反应,却又止不住身体最本能的感觉。

薄止褣的衬衫被随意的丢在地上,皮带的金属扣落在地毯上,却仍然不可避免的发出撞击声。

我的眼中,看见的是薄止褣完美的身材。

平坦的小腹,人鱼线清晰可见,精瘦的腰身,却充满了力量,笔直的长腿——

最终,我的视线落在那蓄势待发的某物。

“不要——”我求饶的看着薄止褣。

薄止褣发狠的折磨我的时候,我根本逃不掉。我摇着头,乞求薄止褣能看在这半年多的亲密里,放过我这一回。

显然,我天真了。

那重力压在我的身上,我动弹不得,灼热的感燃烧了彼此的肌肤,我的鼻间是薄止褣扑面而来的男性气息。

那大手一手扣在我的身上,磁性的嗓音却带了绝对的嘲讽:“不是要和我撇清关系,你这模样,就是要撇清关系?”

“薄止褣——”我咬着下唇,却不可避免的尖叫出这人的名字。

“黎夏。”薄止褣一字一句的念着我的名字,“我都还没上你,这就是你的反应,我要上你的时候,你会怎么样,嗯?”

我:“不要——真的不要——我们分手吧,不要——”

我苦苦哀求,希望薄止褣可以有最后的一丝理智。

“我是有夫之妇,我们这样是不道德的,我求求你,放过我吧。”我哭着喊着,“要被人知道了,我和你都要完蛋的。”

但我的哀求,在薄止褣的耳里,就好似玩笑一般。

他看着我,捏着我的下颌骨,一遍遍的折磨我:“黎夏,我倒是看看,海城谁敢说我的不是。”

我:“……”

“你爬上我的床,裴家的人就算知道了,还会想法设法的把你送上门。”薄止褣说着再残忍不过的事实。

“不会,不会,不可能的。”我根本不信这人的胡言乱语。

他只是在挑拨我和裴钊的关系,从头到尾的挑拨。

我不知道,原本就只是再简单不过的婚外情,为什么这人一直在想法设法的让我和裴钊离婚。

甚至,硬生生的让我有了一种这人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感觉。

我被吓的冷汗涔涔的。

但我绝对不会做,薄止褣爱上我,这样不切实际的梦境。

“这就是你的不要?”薄止褣快准狠的冲撞感,连带出的是我可耻的呻吟。

我拼了命的压抑,最终不可避免的尖叫出声。

“我说过什么。”薄止褣粗重的呼吸,居高临下的看着我,“只要我上你的时候,你不湿,我就放过你。”

我只剩下呜咽声,满脸的泪痕。

但我的手却拼了命的抓住薄止褣的手臂。

这人刻意停下来吊着我的时候,我的身体就好似被千万只蚂蚁爬过,怎么都没办法消停下来。

我要死了——

“黎夏。”薄止褣的声音忽然温柔了下来,眸光却始终锐利,“现在告诉我,你要不要?”

我不想妥协。

妥协意味着功亏一篑。

但,薄止褣却有的是办法让我臣服,我就好似薄止褣掌心的玩物,他让我走东,我绝对不敢走西。

身体上的骚动,最终逼疯了我,我呐喊出声:“要,我要,求求你,我要……”

“说,还敢不敢和我提分手的事。”

“不敢,不敢,再也不敢了。”

……

我彻底的溃不成军,在薄止褣的折磨里,我除了妥协,剩下的就是攀到顶峰时候的愉悦。

我痛恨我自己,就好似一个恬不知耻的荡妇,在男人的玩弄里,却可以不断的呻吟,尖叫。

但为什么,在面对裴钊的时候,我却再怎么都找不到这的感觉。

就算是这段时间里,裴钊换着花样的和我做,我闭眼想到的是薄止褣,才会有了兴奋的感觉,若不然,就好似在完成一个任务。

不情不愿,只想逃离。

……

等薄止褣尽情的发泄后,他才抽身离开。

这个偌大的套房,遍布的都是淫靡的气息,那是我和薄止褣的味道,怎么都挥散不去。

我看着被随意丢弃在垃圾桶里的安全套,而这人早就已经走进淋浴房,淋浴房里传来了流水声。

这就是我和薄止褣相处的方式。

疯狂的做爱后,就是谁都不认识谁的模样。

甚至,薄止褣连等我都不会,就好似我是最肮脏的人,他急于洗去身上属于我的味道,而后重新穿戴整齐,仍然是那个衣冠楚楚的薄止褣。

我却始终狼狈。

我瘫软的跪在地上,薄止褣早就穿戴清楚,他半蹲下来,捏着我的下颌骨,我被迫看向了这人。

“黎夏。”薄止褣早就没了情动时候的模样,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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