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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永宁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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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景转换,叶氿衣和花影来到一棵大槐树下面,叶氿衣只觉得这个地方很是眼熟,刚想问问花影,一回头却发现花影不见了身影。

人呢?虽然是鬼,可在幻境里也不要这么神出鬼没啊!叶氿衣忍不住吐槽。

叶氿衣看着周围的景色,大脑飞速运转。这里是永宁村!意识到这一点后,叶氿衣几乎是飘着向无愉的家里跑去。

叶氿衣来到她熟悉的那个地方,回廊上还没有太多的纸条,她走进房中,一抹白色的身影跃入眼帘。单薄而挺拔的背影。只见那人正伏案写着什么,叶氿衣走进刚好看到他写的最后一句话:不知今日她会来吗?叶氿衣不明白他写这话究竟是何意。

无愉放下手中的笔,抬眼看了看天边正缓缓下落的夕阳,眼里是掩藏不住的笑意。

眼前的人还是和当年一样瘦弱,只是眉眼越来越好看,浑身上下透出仙风道骨的气息,看起来一点也不像说书的。

只是为何这个无愉和上一个幻境里的无愉一点儿也不像,长相与气质反到是与那苏译有几分相像。叶氿衣带着这个疑问又回到槐树下,看到花影正一袭白衣坐在槐树的枝干上,晃荡着双腿,看着叶氿衣的身后,脸上是掩饰不了的笑意。叶氿衣一回头就看见无愉正朝树下走来。

无愉没有看树上,而是将自己说书的工具带来了,一块惊堂木,他又将屋舍旁边的一张小几搬来。一切准备妥当后,他又搬来一把椅子,坐在上面闭目养神。

叶氿衣越看越觉得这个无愉就是苏译,那做派和苏译几乎如初一辙,他大病的那些日子也和现在一样,总会在夕阳下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虽然病着,那动作也是十分优雅,十足的大家做派。

“叶姑娘。”

叶氿衣一回头,内心不禁感叹:我勒个去!那个才是我要找的花影,她真想晕死过去。因为她看到了两个花影,一个坐在树枝上,一个站在树下。

只见树下的花影向叶氿衣招了招手,叶氿衣随即反应过来,也向她走去。

“现在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叶氿衣有点儿搞不懂现在的状况。

“无愉,不,是阿译,阿译他每日都会在黄昏的时候来这里说书,而我每天都会来……”

“等等~”叶氿衣越听越糊涂了:“你说他是谁?”

花影解释道:“他是苏译,是苏译的轮回转世,至于他为什么也叫无愉我也不清楚。”

“哦。”叶氿衣点了点头,意示花影继续说下去。

“而我每日都会来听他说书。”花影说到此处便不再说话。

不对啊!这时间对不上啊!叶氿衣脑子里一团乱麻:“恕在下唐突,不知花影姑娘已故去多久了?”这苏译都入了轮回,死了都该百八十年了吧!

“大概一百多年吧!我也记不清了。”

“那姑娘为何不去投胎?”

“我在等他啊!永宁村的前身便是丞相府,当年他虽身死,可我没有等到他的魂,所以我在等他,我相信他会回来的。”花影的脸上露出一个开心的笑:“我终于等到他了,虽然他不记的我了,但也没关系。可是后来他又不见了。”脸上的表情被失落取代。

叶氿衣大概理清了这其中的线索了。苏译是无愉的前世,花影一直在等苏译一起转世,可是苏译死后他的灵魂不知道什么原因消失不见了,百年之后苏译又借无愉的身份回到永宁村,而且也不记得花影。那前世的无愉又是谁呢?

二人不说话,静静的等待着黄昏的来临。

陆陆续续的有村民聚集在大槐树下,无愉也站起了身,整理了一下有些褶皱的衣衫。

他偷偷瞟了一眼树上的花影,便低下头去,惊堂木一拍,开始讲故事。

“宁采臣,浙人,性慷爽,廉隅自重。每对人言:“生平无二色。”

适赴金华,至北郭,解装兰若。寺中殿塔壮丽,然蓬蒿没人,似绝行踪。东西僧舍,双扉虚掩,惟南一小舍,扃键如新。又顾殿东隅,修竹拱把,阶下有巨池,野藕已花。意甚乐其幽杳。会学使案临,城舍价昂,思便留止,遂散步以待僧归。日暮有士人来启南扉,宁趋为礼,且告以意。士人曰:“此间无房主,仆亦侨居。能甘荒落,旦晚惠教,幸甚!”宁喜,藉藁代床,支板作几,为久客计。是夜月明高洁,清光似水,二人促膝殿廊,各展姓字。士人自言燕姓,字赤霞。宁疑为赴试者,而听其音声,殊不类浙。诘之,自言秦人,语甚朴诚。既而相对词竭,遂拱别归寝……”

巧了!无愉讲的竟是那宁采臣与聂小倩的故事。

期间无愉又偷偷的抬起头看了看树上的那抹白影,正听得入神。

这是几个意思?他不是不记的花影了吗?怎么老看花影。叶氿衣也没细想,她心系孟尧光和冷旬陌的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