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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美人格(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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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戏剧团,又找到了同一份工作,不同的是你比我辛苦,你工作完之后还要去别的地方再打一份工。如果让你选择回到以前,你还愿意吗?

以前的什么时候。

我们刚认识得时候,假设我们刚认识的时候就一起离开剧团,然后去找工作,你觉得你愿意吗?

洋葱想了一会儿,说,我想我是愿意的。

那么现在如果我们开始这种生活,跟当初如果这样的选择的话有什么区别吗?

洋葱一定能理解我的意思,我也在等着他的答案,他在这个时候突然扭过头,思考了好一会儿,当时的空气凝固了,我能明显感觉到他的脑海里一定在勾勒着自己的选择所带给他未来的种种可能,我在期待之中看到他回了头,然后嘴里说出了两个字,不行。

该死,以我目前对他所有的了解,跟我一起奋斗才是他最好的选择,我从他的生活里找不到任何理由拒绝我,我盯着他的眼睛说,三次了,这已经是第三次了,每一次你都能找不到不同的理由,这一次我看你要怎么回答我。

他说,没有理由,也许是我们对彼此了解地还不够深,尽管我们看似了解对方的一切,但总有一些东西阻碍着我们。

当时的我因为他的选择而伤心不已,因为他的理由而恼羞成怒,我第一次用咆哮似的方式跟人说话,我说,好,我告诉你,我被你甩了之后一直都在那个公司工作,唯一不同的是我在并不是在卖东西,而是被一个整天板着一副臭脸的上司做一个我根本就不理解的工作,她让我利用一些心理战术,让他手底下的几个员工纷纷离开这里,而你是我的下一个目标,这就是你不了解的地方,那么你倒是说说,你究竟有什么东西隐瞒着我。

在我的咆哮声中,他依然能够如此平静,他说,你所看到的就是我的全部生活,但让我怀疑的是,既然你以前都是用欺骗的方式对待别人,那么我凭什么相信你的话是真的。

说着,我拿起桌子上的可乐瓶,将剩下的饮料全都泼在了他的脸上。

好,算是我骗你的好了。但是有一件事情是真的,那就是经理的确想开除你,你可以不信,但是假设你发现这是真的之后,不要再回来求我,这是我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了。

说完,我离开了洋葱的家。

或许洋葱永远都不理解我对他如此执着的原因,我生活在恐惧之中势必要找寻一种安全感。后来,我也知道了洋葱之所以会拒绝我的真相,但我的人生并不是戏剧,他不是具有跨越性的,它并不是选择性的只会记录我人生中那些值得我高兴和值得我悲伤的重大转折,它是连续的,一分一秒发生的,所以我在的得知真相之前,我的痛苦是连续的,不间断的,甚至随时都有可能让我因此而陷入崩溃的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