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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歌之神龙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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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血色宴席(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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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咦,这是……”女孩望着那逐渐靠近的身影瞪大了双眼,“哈文殿下、泽濑王子。”

  “诶,是阿瑟斯殿下呢,咦,这位是?”泽濑望着阿瑟斯身旁那位有着淡黄色双眼、将一头黄发结成精致的瑶台髻但个子却跟自己差不多高的女孩。

  “我是东海公主阿嘉坷尔,也就是阿瑟斯的妹妹。”阿嘉坷尔望着泽濑微微一笑。

  “对了,阿瑟斯殿下,今天的比赛明明你也进入了决赛为什么你要中途退出啊,不会真的是因为身体不舒服吧?”泽濑又将目光重新投回**着的阿瑟斯。

  “呐,怎么说呢?简单来说就是我身体突然感觉不舒服了呢,毕竟这是我自己的身体,到底舒不舒服也只有我自己最清楚吧。”阿瑟斯望着一脸困惑的泽濑哈哈大笑。

  毕竟与在意输赢的泽濑不同,对于认为比赛是无意义的阿瑟斯打心底里就对这比赛毫无兴趣自然也不会去计较是赢还是输,甚至可以认为阿瑟斯觉得因为参加这种事情而导致出汗都是一种十分浪费的行为。

  “阿瑟斯王子,想必你在这等我们这么久是有什么事情吧,不过都这么久了你也应该把自己的衣服穿起来了吧。”哈文打断了这一尴尬的问题。

  “哈文亲王,我可不想因为我的汗渍而弄脏我的衣服呢,不过要是说是有什么事的话,那可真是有一些事呢。”说着阿瑟斯用眼色示意了一下一旁的泽濑,不过泽濑好像根本就没体会到阿瑟斯的意思,还呆呆的望着他们俩。

  “泽濑王子,你先去休息吧,等会儿我再去找你。”看到泽濑面对阿瑟斯的暗示毫无反应后哈文低头对身边的泽濑说。

  “那好吧。”泽濑又抬头看了看哈文后将双手手指交叉垫在了后脑勺后便独自朝即将开始宴席的宫殿走去了。

  “现在你可以说了吧,阿瑟斯王子。”目送着远去的泽濑后哈文扭头对着一副懒洋洋像的阿瑟斯。

  “哈文亲王,您今天上午那回答可令您的祖父十分不满意了呢。”阿嘉坷尔抢先一步回答了哈文这个问题。

  “令我祖父不满意?”哈文一脸疑惑的望着这对兄妹,“我只不过是说出实情罢了,虽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反驳祖父的确会使他不开心也不至于会使祖父不满意吧。”

  “哈文亲王,请您细细想想,您祖父今天晚上问你的仅仅只是区区一场比武的胜负吗?现在您的身份可不止是乳海的亲王,更是我那十个堂妹的夫君、我那堂外甥的父亲,倘若真的发生了什么事,您应该要想好站在哪一边了。”说罢阿瑟斯转身就拉着身旁的阿嘉坷尔一并离开。

  独自待在原地的哈文目送着他们兄妹离开后又回首望了望乳海的方向,一面是被奉为嫡亲并养育了自己这么多年的祖龙阵营,一面又是同为至亲同时还是至爱的南海甚至是整个藩王阵营,连接着藩王与嫡系的桥梁——哈文,这一刻陷入了沉思。

  这的确是个艰难的选择,不论是对南海那十姐妹的誓言还是对祖父的回报,就如鱼与熊掌一般不可得兼,不过眼下还有唯一一条可以补救的方法,那就是在一切发生之前就将这霍乱的种子制止在源头。

  但是这场即将分裂整个龙族的血雨腥风的源头究竟在哪,对于此时的哈文而言脑中毫无思绪,即便东海的阿瑟斯似乎看起来知道些什么,可身为藩王阵营的他又会为了只有数面之交的陌生人而放弃即得利益吗?

  很显然对于哈文而言阿瑟斯并不是一个适合的同盟对象,可还有谁可以帮助此时的他呢?

  就在哈文一头雾水之际远处有一个熟悉的身影蹦跶到了他的面前。

  “夫君?”

  “啊?是你呀。”面对贵妇人突然的打招呼哈文有些愣住了。

  “怎么了,你有什么心事吗?”

  “没,只是第一次听到你这么称呼,我有些没反应过来罢了。”哈文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

  “现在是非常时期,千万不能让别个看出端倪。”扎缪尔将自己那可爱的脑袋往哈文跟前一凑,小说的嘀咕着。

  “扎缪尔……呃,夫人……”看到扎缪尔紧皱眉头哈文立马改了口。

  “你最近有没有遇到过什么奇怪的事情?”

  “奇怪的事嘛……”扎缪尔望着哈文转了转那双猩红色的眼眸。

  “好吧,既然姐姐已经都告诉你了我就和你说说吧,其实这段时间一直有只善于幻化的野生药叉混在龙宫里。”

  “善于幻化的野生药叉?”

  “是的,对了,一直有件事想问你来自,你最近到底在教姐姐什么呀?”看着哈文一脸疑惑的望着自己扎缪尔又补充到,“就是珞德蕊尔姐姐啊,听说你不是在教她什么东西吗?”

  “这你是从何听说的?我并没有教她,不过倒是点拨了一下扎蒂玛丝如何部分龙化。”

  “这样啊……”扎缪尔用拇指和食指夹住了下巴,又转了转那双猩红色的大眼。

  “哈,珈嫚妮,是你吧!”扎缪尔突然指着眼前的哈文。

  见识过珈嫚妮那身本事的扎缪尔自然不能完全肯定眼前这位哈文是真正的哈文,相应的对于哈文而言既然听到了这么重要的消息当然也不能排除这位提出问题的扎缪尔本身就是药叉,而刚刚所说的情报不过是来个以假乱真。

  “说我是药叉,你又真的是扎缪尔吗?”面对被称为扎缪尔的生命体的质问,哈文也对其提出相同问题进行了怀疑。

  “也是,在这种情况下我们看到的一切都可能会是那只药叉幻化出来的,这样吧,夫君,我们都来说一个我们都知道但别个却不知道的秘密吧。”

  “嗯,这样也好,那我先开始吧,我曾向乳海发誓要保护你们十姐妹。”虽然这是事实但这种含糊不清的声明就如同某些占卜师说出模棱两可的话一样有瞎蒙的成分,毕竟每个丈夫都会或多或少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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