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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私生子、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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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我:“我说,南宫大哥,你为何总是离人不远不近的,要说你待人疏远,却也不是;要说你待人亲近,你又是如水之交,真叫人捉摸不透。”

  南宫恨我似乎被冷阳突然的问话惊了一下,呆了一呆,笑道:“小兄弟误会了,恨我这三十余年,总是自己孤身一人,只是还不习惯身边有人罢了。”

  冷阳停下了脚步,不由得好奇道:“三十几年?那你在弃剑阁里,也是自己一个人?那不是无趣得很!”

  南宫恨我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痛苦,沉吟半晌,终于说道:“小兄弟,你我这段时间同生共死,虽相差了十几岁,但我也把你当做弟弟一般,那我便告诉你,其实我在二十五岁那年,才进入到了弃剑阁。”

  冷阳瞪大了眼睛,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南宫恨我看到冷阳那目瞪口呆的神情,笑道:“小兄弟不必这样,其实,我原本只是个私生子。

  在我小的时候,我只知道有母亲,不知道有父亲。而母亲也总是用一块黑纱蒙着她的脸,不让我看见,如果我不小心看见了她的脸,那就少不了一顿毒打。

  我小的时候,母亲带着我在西域生活,我每天的日子就只有两件事情,练功与挨打。母亲对我很严厉,我每天都要练功六个时辰以上,稍练得不好,母亲就会用我这把刀的刀鞘用力的抽打我;若是不小心生病,不能练功,母亲便骂我是没用的废物,不能光耀门楣。那时我还小,也不知道光耀门楣的意思,只是怕挨打、怕挨骂,因此拼命练功,连生病也要瞒着母亲,生怕母亲因为我生病而失望,因为母亲失望的时候就会哭,躲在房里不出来,我虽然怕挨打,却更怕母亲在房里不出来,那孤独的滋味在小的时候,真真是最不好受的。”

  冷阳不知要做出何种表情,结结巴巴的说道:“南宫……大哥……你……你……”

  南宫恨我摆了摆手,笑道:“小兄弟,你不是问过我为何用刀不用剑吗,你听我慢慢说来。

  后来,我长大了一点,离我和母亲住的地方不远,有一座叫做帕邦喀寺的寺庙,我那时还小,孩子心性,总喜欢去那里玩,里面有一位喇嘛,我总是借口去买东西,其实便是去找那位喇嘛。他人很随和,也不会打我骂我,在我孩子时看来,与他在一起,那便是我最快乐的时光。

  可是有一天,那喇嘛带我去看了寺里的一块大石头,大石头上刻着一些我不认识的文字。我虽然不认识这些字,但看到那些字的一瞬间,却觉得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不由自主的在那石头前跪了下来。

  那喇嘛看我跪了下来,告诉我,这就是密宗的六字真言,说我虽有慧根,却容易被这世上争名逐利之事所困扰,便教我这六字真言,让我日日诵读,便会受那神佛庇佑,以消罪业。

  那日也不知怎样,我在那石前竟不自觉的念六字真言直到天黑。等我发现天色已晚时,我很害怕母亲的责罚,便赶紧告辞了那喇嘛,往家中赶去。

  没想到,我刚出寺门,却看见母亲就在那寺门口等着我,但奇怪的是,母亲没有打我也没有骂我,只是把我带回了家,问我是不是很喜欢那喇嘛。

  我不敢说是却也不敢说不是,只能怔怔地看着母亲,不知道要受什么样的惩罚。母亲见我不说话,便告诉我,那喇嘛说的是错的,人只有自己强大,才会受神佛庇佑。我不明所以,只有点头。

  第二日我起来之后,本想念几遍那六字真言,母亲却把我叫了出去,我出去后,母亲少见的温柔的告诉我,要我好好练功,这样才能在江湖上受人尊敬。

  我只得点头称是,心中却不免有些不详的预感。母亲笑着走进了内屋,走出来时,手里拿着一个布兜扔到了地上,布兜在地上滚了几圈,掉出来一个圆形的东西。

  我定睛看时,却发现,那就是那个喇嘛的人头。”

  冷阳惊呼一声:“什么?”

  南宫恨我点点头:“从那之后,我也不再敢和任何人有来往,只是一心的练武,心里也不再敢与任何人亲近。

  我十五岁那年,也明白孩子总是有父亲和母亲的,有一日,我见母亲心情甚好,便去问母亲,我的生父是谁时,母亲那温柔的表情,我一辈子也没有见过。

  母亲说,我的父亲,是这江湖上文采武功都是第一的青年才俊,还说总有一日,我父亲会来找她。

  我听后也感觉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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